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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王质观棋一晃千年,我非王质,恍惚间,却也已被岁月拖行了整整二十四年。
连日来的霏霏淫雨,迫使这个火热的城市慢慢的变得清凉起来。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花草的清香,是三角梅吧,头顶是一片被城市的灯火掩盖起来的天空,昏黄的街灯下,最后一班公交车吃力而又疲惫的载着零星的几个乘客缓缓消失在光晕里。喧闹了一天的城市慢慢的变的安静了下来。夜,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忌惮黑夜,目睹着落日的余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从这个世界消失,眼前的一切慢慢的笼罩在一片孤独的黑暗里,竟觉得有丝丝说不清的残忍和无助。每当这时,我总想起那个黑色眼睛的诗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相比之下,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但,记忆中却依稀记得有那么一天,烘烤着的大地瞬时暗了下来,隐忍又隐忍的天空最终承载不了重托,山摇地动风起云涌,狂风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倾泻而下,南国的大地一片烟尘滚滚。身后是喧闹着雀跃着的舍友,窗外是一片被暴雨侵蚀着嘶喊着的大地,耳机里响起《命运交响曲》浑厚雄壮的琴音。此时,我的眼前竟有丝丝悲凉,我似乎看到了烟尘滚滚中贝多芬的身子在同样的光明中不断剧痛,米开朗琪罗的刻刀闪烁着锋芒一刀一刀的刻在自己身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了。恍惚中,似乎觉得有两个自己都真实的存在与这个世界上。至今,生命已走过二十四个春夏秋冬,目睹着眼前的这个世界慢慢的变化慢慢的落满铅华,目睹着不断的有人走近自己的生命又不断的有人离开,大千世界里悲欢离合聚散匆匆缘来缘去轮番交替着上演,多少故事终了了却都是南柯一梦到头来万籁俱寂一场空。
“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金黄的落叶洒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看着那些稚嫩的声音叫着自己“叔叔”,百般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已作为叔叔的事实。是的,在那些年轻的生命面前,我们又岂敢不感叹岁月的匆匆,当年意气风发的长辈不经意间已成了垂暮老者,当年邻家爱哭鼻子的小妹也早已经亭亭玉立。
岁月拖着我们一路向前,不管我们愿不愿意,于是,就如路遥所说,“我们应该像往常一样,精神抖擞地跳上生活的马车,坐在驾辕的位置上,绷紧全身的肌肉和神经,吆喝着,呐喊着,继续走向前去”。
-----子夜寒雪写于东经113°北纬22°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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